“呵呵……水啊!”我尴尬地笑了两声,那笑声干涩得如同久旱龟裂的土地,试图用这微弱且不自然的声响打破这令人几近窒息的尴尬氛围。此刻,我的大脑就像一团乱麻,完全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思绪如无头苍蝇般乱撞,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该如何化解眼前这尴尬到极点的局面。
“嗯,泡面有点咸!”他若无其事地晃了晃手中的矿泉水瓶,神色坦然得就仿佛刚刚那一场令人哭笑不得的乌龙从未发生过一般。那平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再寻常不过的琐事。
“啊!咸,是的喝水哈!那个,我也是说这个水我请你!”我心急如焚,慌乱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话语像连珠炮似的从嘴里迫不及待地蹦出来,完全顾不上这话听起来是多么的牵强附会,只想赶紧找个台阶下,好让自己能稍稍摆脱这难堪的处境。
“哦!嘴滑了?”他微微挑眉,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像是一把小钩子,眼神里更是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戏谑的意味。那神情仿佛在向我宣告,他早已将我那窘迫的小心思看得通透。
“神尼玛的嘴滑了!这人可真缺德!”我在心里暗自咒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调色盘被打翻。我张了张嘴,试图再说些什么来挽回些许颜面,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就像试图用一张薄纸去阻挡汹涌的洪水。最终,我只能干笑着点点头,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心里只想赶紧找个借口逃离这个如同噩梦般的地方。网吧里原本习以为常的嘈杂声,此刻却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针,直直地刺进我的耳中,每一声都像在无情地提醒着我刚刚的糗态。我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攥着衣角,仿佛那衣角是我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能给我带来一些莫名的安全感。心里更是懊恼得不行,不断地责问自己,怎么就把事情搞得如此尴尬,真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让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见我不说话,他嘴角慢悠悠地勾起一抹带着调侃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又开口说道:“还是说你们老家那把矿泉水叫泡面?”他的眼神里满是促狭,像两把锐利的箭,直直地盯着我,仿佛非要从我脸上挖出点别样的神情才肯善罢甘休。
“我……”我脸上一阵滚烫,又羞又恼,憋了半天,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朋友杀人不犯法的话,你都死了一百多次了!你知道吗?朋友。”我故意把“朋友”两个字咬得极重,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狠劲,试图用这种假装凶狠的方式来掩盖内心那已然快要爆棚的尴尬,就像用一层薄薄的硬壳去包裹一颗脆弱又窘迫的心。
说罢,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这一眼里更多的是窘迫与无奈交织的复杂情绪,并没有什么真正能威慑到他的力量。心里忍不住腹诽,这家伙也太不会看眼色了,都已经这么尴尬了,还非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真是让人又气又急。
他听了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那神情就像突然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紧接着“噗嗤”一声,毫无顾忌地笑了出来,那笑声在这略显嘈杂的网吧里显得格外响亮突兀,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引得更多人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好好好,算我错了行吧。”他边笑边摆手,可那脸上肆意绽放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仿佛这是他见过最有趣的事情。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又气又急,却又实在拿他没办法。这时候,我是真希望能有个神奇的按钮,只要轻轻一按,就能让时间快进,赶紧度过这如煎熬般的时刻。网吧里嘈杂的人声、此起彼伏的谈笑声,此刻在我耳中都变成了一种近乎折磨的噪音,只盼着这场闹剧能快点结束,好让我能从这尴尬的泥沼中奋力挣脱出来。
“哈哈,老张,你也有今天!让你再逗人家小姑娘!”网管笑着打趣道,眼神里满是戏谑,仿佛在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