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而胜之的信心。
一群装模作样的西夷,竟然想教他们如何操使骑兵?开什么玩笑。
虽然很不想接受法国教官们的训导,但是……松平容保事先已下达严令:所有人都得无条件听从法国教官们的指示!不许端架子,更不许耍性子!
因此,纵使心中充满不悦,会津军的将兵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乖乖地奉法国教官们为师。
之后所发生的一切,证明了“真香定律”是不分地域、时代的。
在实际接受法国教官们的指导后,即使是嘴最硬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西洋人的骑战技术,确实是有几分可取之处!
冲锋时的速度控制、马匹的体力调节……种种技法,无一不令会津军的将兵们大感惊叹。
就连一向自负的佐川官兵卫,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时至今日,会津军中对于法国教官们的质疑声越来越少,大家全都乖乖地听令、受训。
可惜的是,日本的本土马实在太矮了、太弱了,远远比不上西方的经过数代改良的“大洋马”。
出于此故,有许多战术、技法都因马匹太差而无法得以施展。
……
……
匡天二年/明治二年(1866),3月3日——
秦津藩,新选组的本部——
如今坐拥一万军势的新选组,光是每日操练时的声势,就足以用“震撼”一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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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不到头的广阔平地上,身穿浅葱色羽织的一名名队士往来奔走。
或是在操练武器,或是在操练队列,或是在操练战术……种种景象,令人眼花缭乱。
竹剑互击的声音、火枪发射的声音、大炮开火的声音……种种声响,令人脑袋发晕。
在训练场的东侧,永仓新八、斋藤一与原田左之助三人聚作一块儿。
原田左之助抱臂于胸前,长叹一声:
“新选组越来越强了啊……”
永仓新八弯起嘴角:
“这是大家的功劳啊。训练的人很努力,受训的人也很努力。”
“南朝”的战争威胁始终压在新选组将士们的心间。
为了鼓舞大家的斗志,青登没少向全军做出“如果败给‘南朝’,我们就会沦为奴隶”、“一旦输了,我们就完蛋了”等诸如此类的宣传。
事实上,青登也没有撒谎。
假使“南朝”取胜了,天知道这群丧心病狂、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来报复“北朝”。
总而言之,受这宣传的影响,外加上“南朝”的残暴行径是有目共睹的——长州试图毁灭京都的暴行(池田屋之变与京都夏之阵)才发生在2年前——新选组的将士们都有一种急迫感。
教官们卯足劲儿地训练部队。
受训的队士们——尤其是刚入伍的新兵们——亦都拼了命地刻苦训练。
永仓新八顿了顿后,颊间挂满感慨万千的神色,把话接下去:
“想当初,新选组只不过是一支百来号人的小部队,被不少人嘲笑。”
“就连征讨叛军,都得向会津借兵。”
“短短几年过去,曾经的百人小队如今已崛起为万人规模的大军。”
“现在想来,真的就跟做梦一样。”
原田左之助点点头:
“嗯,同感。如果是在5年前,我绝对想不到我将来会统领数百个骑兵。”
就在这时,冷不丁的,从刚才起就一直不出声的斋藤一倏地眯起眼睛,举头仰望头顶的暖阳:
“……天气越来越暖了。”
永仓新八和原田左之助闻听此言后,先是一怔,随即双双沉下脸来,显露出凝重的神色。
从前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