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大家没听清,王伯详重复了一遍又补充道:“修为应该比不上澹明,但毕竟师出同门,内御直证根据当年的一些记录,目前给她的修为等级应该与指挥使同级,或者还要上。”
“至于什么时候打得交道,受限保密权限,我也不知道,澹明怎么又多出了个师妹,我也不清楚,反正,大概是这样。”
会议室越发沉默了。
“然后,说要跟着澹明回来。”
“已经开始变卖在扶桑的产业,准备转移至神州。”
会议室寂静得连根针跌落地上都能听见。
“然后扶桑特别防御处慌了,一边派人上去拜访澹明的师妹,一边闹到亚洲司,指责我们趁人之危挖墙脚。”
“扶桑政府也指责我们干预他们经济。”
“质疑我们是不是跟美利坚关税战打嗨了,故意拉上他们。”
“经济层面的事我们管不着,但特别防御处的不能不管。”王伯详手一摊:“然后驻司干事被骚扰得实在受不了了,就给我打了电话,要去亚洲司跟扶桑同事们充分交换一下意见。”
“就是这样。”
半晌,颜宗之虽然极力保持严肃,但还是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这一下,引发连锁反应。
会议室跟一群刚吃完番薯的人一样噗呲噗呲。
笑声如同身体排泄废气发出的声音。
咦~
看着这群加起来几百岁的老同事这副模样,王伯详一脸无奈,拍了拍桌子,干咳道:“都是亚洲司的同事,荣辱与共,别嘲笑,注意影响,要乐也偷着乐。”
众人闻言也是极力控制,嘴角的幅度却死活压不下去。
“不过,说笑归说笑。”好不容易,项有光最先平复心情敛起笑容:“如果澹明的师妹是扶桑特别防御处的一员,她擅自脱离回到神州,这对我们两国确实是个问题,上级对这一块的处理有什么指示么?”
王伯详摇摇头:“她是散人,连编外都不是,不然的话,扶桑那边就不会跟我们打嘴炮,而是一纸状纸递到亚洲司了。”
“那他们说个der。”颜宗之嗤道:“同情归同情,账目要分明,人澹明师妹又不是特别防御处的人,没有违法犯罪谁也不能禁止人自由。”
“那就是之后要吵的事了,回到正题。”王伯详望向众人:“关于扶桑这次的事,影响有些大。”
“世界跟之前已经不一样,行星防御理事会估计要出现在大众视野,我们特别防御处自然也不例外,所以要好好考虑一下, 该怎么过渡了。”
“中央的指示很明确,尽可能循序渐进,多渠道并行给国民一个缓冲和适应期,同时要严防不法分子趁机妖言惑众,煽动舆情,给敌可乘之机,重掀封建迷信,怪力乱神之风。”
“警惕邪教、邪庙、邪修、国家分裂分子卷土重来。”
“一句话,让大众知道实情,但不要一下子全部开放,特别防御处要配合各级政府做好宣传科普,最好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让国民知道我们的存在。”
“让国民知道我们面对的危险。”
“就是这么简单。”看着神色凝重的同事们,王伯详翻开笔记本:“所以,开始头脑风暴吧诸位。”
......
就在特别防御处开始为公布身份和世界的真相头疼时,远在南方穗城的某澹姓剑仙一脸失魂落魄坐在工位上。
有种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感觉。
“所以说....”澹明看着日期,神色呆滞,难以置信:“我考公四连跪了?!”
“没有呀。”一旁举着小风扇对着脸呼呼吹的唐初逸支着下巴想了想,很是认真下了死亡通知单:“你只是错过了考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