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的。

在他看见自己的劫难出现的刹那，就提醒将军用自己的眼睛将这些想法和记忆封存。

所以将军倒是没什么问题，他默默呼出口气，对于这古战场背后的存在，更好奇了。

不过每当他有这想法的时候，身边传来某种极为危险的警告。

这警告，他也不知是这方天地的，还是那背后之人的，或许那背后之人已经强悍到，只要姜南鹤想到他，就能得到一些信息，从而出手干扰因果也说不定？

笑了笑笑，站起身，再次看向天空。

这次他透过遮天蔽日的古战场，向着更深处看去，他仿佛看到了这世界之外的存在。

他仿佛看见了残破的星界，又仿佛看到了仙界外围的混沌，又从混沌看到了某种残破的，连接的道路，或许那就是成仙路吧？

是他们世界和仙界的连接，是成仙的通道，是无数修者向往的地方，是众生众灵众世界都无法抵御的诱惑。

是啊，连世界都无法抵御的诱惑，姜南鹤又如何能抵御呢？或许作壁上观，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的身影闪烁，随即消失不见，这一次，空中的古战场又重新接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