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也还不错,另一半的心也终于放下。
楚默离相当于是一回城就来这了,还没用饭。
水乔幽已经吃过了,就先去沐浴,楚默离自己一个人吃。
两人虽然各做各的,但是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楚默离虽然是一个人吃饭,却觉得心安。
同一时辰,清风徐来里,夙沙月明拿了本药籍古书翻看着,看到一半,他又想到水乔幽。
虽然,他白日里给她复诊,诊断结果尚好,可想到以前落回并没有救回水羲和,难免还是心下难安。
心里有事,手里的书也看不下去了。
片刻之后,他又想到夙秋昨日抓的那几只老鼠。
今早他们回来,最后一只老鼠也已离世多时。
这让他更加担心,落回会有不好效果,只是暂时还没在水乔幽身上展现出来。
他越想越坐不住,起身朝外走去。
一到门口,见到夙秋又倚在回廊的栏杆上听下面的客人谈天说地。
夙秋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向了他。
夙沙月明交代他道:“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夙秋注意到他脸上的焦虑担忧,猜测道:“你要去水姑娘那里?”
夙沙月明见他猜出,承认道:“嗯。”
夙秋并非要干预他行事,不过还是提醒他,“马上就宵禁了,你现在出门,估计只能走一半,就会遇到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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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沙月明脚步停住,看着楼下的客人陆续离开,清醒过来。
“你不是确认她没什么大事了,有何还不放心的?”
夙沙月明望向他。
还不是他整的那三只老鼠惹的祸。
三只,没一只活的,弄得他对自己的医术都不自信了。
夙秋对上他眼神,会意过来,难得的宽慰了一句人,“昨日那几只老鼠,说不定,只是例外。”
夙沙月明也希望如此。
既然快到宵禁的时辰了,那确实不再适合出门。
夙沙月明只能按下心中的担忧,打消去看水乔幽的念头,脚步转向,走向夙秋,同他一起在栏杆边站着。
夙秋瞧了他一眼,又瞧了一眼楼下还没走的那些客人,欲言又止。
夙沙月明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但是,站了一会儿,他听到楼下还没走的客人,多数都在谈论太子大婚之事。
他听了几句,不再站下去,准备回房。
刚转身,他想起一事,脚步又停住,偏头询问夙秋,“你昨日,给那几只老鼠喂了多少砒霜?”
夙秋严谨作答,“微量。”
夙沙月明也有了大夫的细心与严谨,“具体多少?”
夙秋也不好形容,进屋找出昨日用剩下的砒霜给他做了演示。
夙沙月明看着他展示的份量,沉默了两息,才开口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微量?”
夙秋点头。
夙沙月明双眼在他肃正的脸上与他分别展示的砒霜剂量上扫过,再次沉默,且沉默了良久。
他用的砒霜,在平常人的眼睛看来,确实只能算是微量。
实则,按照他找的这些砒霜的纯度,最少的那份……
他指着它告诉他,“你这微量,毒死一头牛都不在话下。”
这样的剂量,来毒一只老鼠,就算是真有大罗金丹,多半也是救不了它的。
现在他才知,那三只老鼠能撑那么久,应该已经是落回很有用了。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夙秋看了一眼他指的‘微量’,无辜道:“是吗?”
夙沙月明忍不住在心里又叹又笑,对水乔幽的担忧却也少了些。
楚默离沐浴回来,水乔幽散了头发,穿着寝衣坐在窗前看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