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都来了。”宇文尚点点头。
严以琛眼珠一转,想去找自己爷爷,让他与天一去和宇文尚提自己辞官的事情,就容易多了。宇文尚瞅见他眼珠子滴溜直转,眯起眼睛问:“怎么?你要跟朕谈点什么条件?”
“额呵呵,那没有,我怎么敢和陛下您谈条件?”严以琛笑嘻嘻的,想回去叫自己爷爷起床。
这时奕宁洗漱好出来,解救了严以琛。他把自己父皇拉走,给了严以琛一个眼神,随后回过头来对他父皇讲述这些天发生的事。
严以琛回去把自己爷爷从床上揪起来,不管他有没有清醒过来,把心里的计划讲了一遍,“清楚没?我能不能辞官成功,就看你了啊爷爷。”
严屹宽挥着手叫他快点走,“得了得了,该说的时候我会说,老子又不傻。你给我滚蛋。”
叶渡清醒来时,发现严以琛不在屋里,就靠在床头上发呆。严以琛刚去找过自己爷爷,返回他们俩这间屋子,叫他起床。“皇上来了。”
“是来看奕宁的吧。”叶渡清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起床穿衣。
严以琛帮他系衣带,“肯定的,人家爷俩聊上了。”
奕宁这时候差不多把叶渡清和严以琛的情况跟他父皇说完了,宇文尚听的一愣一愣的,“叶渡清活到三十五岁就会死?他和严以琛现在是好上了?”
“好不容易才好上的呢。”奕宁笑眯眯的,“我看呐,严以琛估计要辞官了,不知道他和费寺卿说过没。”
宇文尚拉着他往餐桌走,“哼,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多情的种。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胜任大理寺职位、给费征雁打下手的人,还没干够一年就要辞官了。”他语气里多少带点不满。
“父皇,你就别难为他们了,怎么也算我的朋友。”奕宁语气更软了,摆明了是在撒娇卖乖。
宇文尚在桌前坐下,“我这辈子是叫你给治住了,你能不能向我讨点好的?皇帝的位置你要不要?”
“才不要,天天干,累死人了,你不怕我英年早逝?”奕宁撇了一下嘴,面带嫌弃。
陆骁在桌旁候着,听他们这话,嘴角抽了一下。这要是叫史官记去,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
严屹宽十分松弛地走过来,抬手跟宇文尚打招呼。天一在他旁边,打量了一下皇帝,说:“你变化还不小。”
宇文尚起身相迎,“自然,我说到底,也还是个凡夫俗子,赶不上你们容颜永驻。”
几个小辈也上了桌,一边吃饭,一边七嘴八舌说着进文渊阁找东西的事情。
“找什么?”宇文尚问道。
“关于‘四方神庙’的东西。”奕宁顺嘴回了一句。
宇文尚喝着油茶,说:“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严屹宽夹了个小麻花,一口吞掉,“别说你没听过,我们俩也没听过。要不不至于跟这几个孩子来文渊阁找。”
饭罢,宇文尚回去处理国事,奕宁带着众人前往文渊阁。
奕宁从小就泡在文渊阁里,熟门熟路把几人带到禁书阁门前。
禁书阁那瞎了一只眼的老头竟从墙里走出来了,笑着问候六殿下:“您可好久没来了。”
“是啊,李伯,给我们开门吧,进去找点东西。”奕宁微笑点头,对他说道。
李老头是看着小殿下长大的,心里总有股亲切感,立马拿钥匙把门打开。奕宁推开门进去,熟练地找到灯盏,点上,交给一旁的陆骁。“你个高,往高处照。”
严以琛又点上两盏灯,六个人分为三组,在这禁书阁里找了起来。
从早上到中午,这些人就靠着架子看字,为保证没有疏漏,还得一页一页翻。
这禁书阁不比外面的昭文馆,里头的内容不可示人,奕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