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闻到了荷包里肉干的香气,纷纷伸着懒腰喵喵叫,用爪子去挠荷包的系带。
“你刚才在做噩梦。”见奕宁瞪着他不说话,陆骁又一次开口。
奕宁把橙香抱到怀里,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从我寝宫里滚出去。”
陆骁叹了一口气,又把荷包放到床边。“晚上寝宫里不留人,很危险。”他站起来,向外面走,“如果这回是针对你,那么宫内宫外,要多留心。”
“还用不着你提醒我,你信不信我让你也下狱?”奕宁拨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语气很冷淡。
“我信。”陆骁声音平淡,可奕宁总能听得出一股玩味的意思。他身影一闪就消失不见了,奕宁大力揉搓着橙香的脑袋,心想自己刚才怎么不把他手指头咬掉。
陆骁出去的时候也没惊动任何一个人,他穿着那套黑色的夜行衣在后宫中转了一会儿。
转到皇帝的寝宫那里,有一个人大摇大摆从里边出来了。陆骁还以为是宇文尚,躲到树后面,静待他离开。
令人意外的是,这人影突然没了踪迹,陆骁后背发凉,下一秒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
宫中还存在武功高成这样的侍卫吗?陆骁转过身看清这人的脸,立即确认他不在宫里当差。
继续阅读
“你是谁啊?大半夜在后宫里转圈,干嘛?”严屹宽倚在树上,笑看这位年轻的将军。他瞅见陆骁右手虎口处有个咬痕,对着他指指点点,“哦~你小子心思不正啊,敢给皇帝戴绿帽子?跟我说你去找了谁,我保证不告诉宇文尚。”他一脸八卦样,都准备听一听后宫风流秘史了。
直呼皇帝名讳?陆骁看着那张与严以琛相似的脸,一时摸不准他的底细。
“哎呦,你小子还是个闷葫芦。这样吧,你请我去吃宵夜,我就不告发你。”严屹宽跟宇文尚喝了一晚上茶,越喝越饿,把肚子里那点油水都刮没了。
“行。”陆骁对他有点感兴趣,两人运起轻功避开侍卫,出了宫。
———————————————————————————————————————
严以琛和叶渡清跑的挺快,抄了一条近路回到帝都中心地带。
叶渡清和严屹宽的住处还有点远,大理寺倒是近在眼前了。严以琛说:“要不你在我那凑付一宿的得了。”
叶渡清困了,打了个哈欠点点头。两人前些天夜以继日的赶路,都没怎么睡觉,今天刚到帝都就去办正事儿,现在都是一身疲倦。
他们俩怕把入睡的众人吵醒,蹑手蹑脚从侧门进去。严以琛带着叶渡清来到自己的房间,掏钥匙打开房门。
“不错啊。”叶渡清进屋去点上蜡烛,左看右看。房间虽然说不上大,但挺干净整洁,不过屋里只有一张床。
严以琛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帕子,递了一条给叶渡清,两人快速洗漱一番,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这时候哪管睡一张床挤不挤的,脱了外袍鞋袜往上一躺。
都是好兄弟,睡一张床怎么了?严以琛让叶渡清睡到里面去,自己明天还得起来上朝,省的一大早就把他吵醒。头刚沾到枕头,严以琛立马就着了,叶渡清也差不了多少,两人就这么睡死过去。
第二天清晨,严以琛差点没起来床,慌手忙脚地套上朝服,心说这下得空着肚子上朝了。
床里面的叶渡清也许听到了他的响动,翻了个身,两条胳膊抱住严以琛的被子,蹭了蹭后继续睡。
严以琛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惊觉上朝要迟到了,才飞一般出门去,走前还没忘轻轻掩了门,把屋钥匙留在桌子上。
大理寺的丫头果儿只听说少卿大人回来了,不知道他今日要上早朝,掐着早饭的点来敲门。
谁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