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姚振,八人下午的时候还去了一家当地的特色中医茶馆,喝了一个针对自己体质的下午茶,便前往了火车站。
余玉之前刚来瓷国旅游的时候坐过绿皮火车,之后就再也没有体验过这动辄十几个小时的过夜火车了。而他没想到陈憷生居然之前也没有坐过硬卧,因为他之前在南海岛的时候压根用不上卧铺列车。
苏星不禁吐槽他没有坐过火车为什么还能写出“当火车开往这座陌生的城市”这句歌词。
列车缓缓离开了站台,慢速启动,继续向北而行。
王峥亮背上了手风琴,拉起了《喀秋莎》的旋律作为他们的出发曲。
余玉没有听过普通话版的《喀秋莎》,但是他听过原版,还能唱点俄文。
于是,他直接在其他人唱的时候,用俄语在背后进行和声,这种另类的和声方式让哥几个微微一愣,明明是一首合唱,居然能唱出二重奏的味道,他们不禁惊呼余玉这和声简直太过高级。
唱完了《喀秋莎》,王峥亮又丝滑变调到《快乐在哪里》的曲调上,姚振虽然没有参与这首歌的创作过程,但是这首歌的编曲本身就很简单,主打一个朗朗上口力求所有人都能唱,所以他听了一两遍之后,也能跟着一起唱几句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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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着唱着,余玉突然想到了一首陈憷生之前唱过的歌:“生哥,你唱过那首《漠河舞厅》对不对?我们现在正在去漠河的火车上,这你不得来一首啊?”
“啊《漠河舞厅》!”躺在中铺上的王悦心猛的一拍床,兴奋起身却忘了中铺的空间不大压根没法让人坐在床上,只听“砰”的一声,脑袋磕到上铺的他又直挺挺躺回去。
躺在他对面中铺上的路虎一惊,有些好笑又有些关心地看着他揉着自己的脑门:“你别激动啊,你要是撞坏了脑袋我们悦来悦降智可能就真的越来越降智了。”
“没事没事,嘶,这空间真的矮。”王悦心抱怨一句,又急急忙忙地扒着栏杆撑起身子看向坐在走道上的陈憷生,“我听过那版《漠河舞厅》,真的绝了,最后都把我唱哭了!”
王峥亮笑而不语,只是将《快乐在哪里》的旋律又变成了《漠河舞厅》的前奏,用音乐发出合作的邀(gou)请(yin)。
“这首歌我也好久没唱了,我得找下歌词。”余玉想听,王悦心也想听,两个最小的弟弟的请求,外加小亮哥已经弹起了前奏,陈憷生当然不会拒绝,他开始在手机上搜索歌词。
王峥亮不急,他没有找到的话,手风琴拉出来的前奏还能继续变调自由发挥,等到陈憷生找到了歌词,他再变回来。
“我从没有见过极光出现的村落……”
陈憷生一开口,配上王峥亮的手风琴,就直接将众人拉入了那充满凄婉离愁的回忆之中,他们直接“哦——”的皱眉后仰长叹一声。
余玉原本站在姚振身边,左手臂搁着坐在走道上的姚振肩膀上懒散借力,此刻也不由得站直了身子,而坐在隔壁下铺的苏星直接忍不住双头掐住了余玉的右手腕。
他低头看了看苏星,脸上带着逗弄的调侃轻声笑道:“怎么样?服不服?”
苏星掐着余玉的手臂,皱着脸甚至皱出了鼻音:“那肯定服啊,怎么能不服呢,十几年前就不得不服了。”
其实也不怪网上一些粉丝们冲着苏星这大老爷们永远的裂哥喊猫猫绝美猫猫好娇,主要是他这声线稍微一夹确实挺娇挺像撒娇的,明明自己挺会肉麻的还要装作对别人肉麻的嫌弃装酷,怪不得别人说你傲娇。
说完悄悄话,余玉的注意力又被陈憷生的歌声拉回,忍不住开始帮他和声。那每一声吟唱,比起歌唱更像是被王峥亮的手风琴演奏出来的旋律,一层又一层,随着手风琴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