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魔君刑廉的通文令,说殿下出发多日,杳无音讯,甚是担忧,不日将带兵与我们会和。”
“知道了,下去吧。”夜漓随口将士兵打发走。
“他来干什么?”衡武皱眉道,又觉自己的抵触情绪似乎表现得太过明显,补了一句:“他人生地不熟的,来了也没什么用,只能一同陷在西南之境。”
“是我让他来的。”夜漓轻描淡写地说。
衡武一怔,面露不解。
“如今你我和他都不在幽都,永昼宫无人驻守,唯有重连屯兵城外。”夜漓的表情颇有几分玩味,云深雾绕,意有所指。
“殿下是想试探重连?”衡武霍然站了起来:“这,会不会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