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个领域要比在场很多人专业,好几次想发表意见被打断,多少是心情有些不悦,抛出一个让众人不得不面对的议题。
可以将今天聚会的多数人视作死硬的保守派,他们参加聚会不一定是在反对晋国,反对的是晋国要施行变法。
姬周的保守派有一个核心,那便是排斥和鄙视宋国。他们对鳞鱹参加聚会本身就有意见,不好直接发作而已。
所以了,鳞鱹讲那样的话,很容易让有些人恼羞成怒。
“我们的目标一致吗?”季孙行父眼见要出现内讧,赶紧尝试镇住场子:“能够过来聚首,一定是有着共同的目标。大家先忘记对立,力气往一块使!”
其实,季孙行父比谁都排斥鳞鱹的存在,问题是现在需要团结所有能够团结的人,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来镇场子。
鲁国的权贵必须排斥宋国,那是因为周公旦一生都在努力着想要将殷商残余清除干净,奈何就是能力和寿命有限,未能完成目标就病逝了。
祖师爷的目标就是徒子徒孙的目标,并且鲁国的初代之君乃是周公旦,不是晋国这一次太过分,说什么都不会让季孙行父选择与宋国的贵族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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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鱹哪里可能看不出季孙行父在强忍着什么。他也在强忍,好几次看到季孙行父憋屎一般的表情,忍得很辛苦才没有“哈哈”大笑。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坐了一个多时辰,议题抛出一个又一个,每一个都不详细讨论。”孙林父很后悔来参加聚会,觉得要大难临头了。
大难临头不是形容词。
孙林父来到晋国才得知一件事情,那便是晋国要在“棘津”这个地方修筑一座跨河大桥。
大河可以修建跨河大桥的河段真不多,哪怕有些河段最宽只有二十来米,碍于两岸的地势根本不具备修桥的条件。
这么说吧?
河段可能只有二十来米的宽度,可是两岸都是陡峭的大山。
修桥的材料可以克服困难搬运上去,再将跨河大桥修建起来,然后呢?
修建跨河大桥本就是为了方便交通,陡峭的大山出现跨河大桥,来往的人难道一次次爬大山再过桥吗?
人可以克服,可是车辆很难上去,在陡峭大山的区域修建跨河大桥,作用被最大限制住了。
道路的存在本就是与人方便。
修建跨河大桥的目的乃是为了方便过桥,包括让物资转运更便利,选在陡峭大山修建跨河大河,完全就是脑子坏掉了。
那样一来,大河的跨度很长,平均宽度在七百米左右,适合修建跨河大桥的河段少之又少。
很恰好,晋国与卫国接壤的区域就有一个十分适合修建跨河大桥的河段。那是大河改道之后才出现的区域,马上就要变成卫国的噩梦了。
不是得知晋国要在“棘津”修建跨河大桥的话,讲实话就是孙林父根本不想参加今天的聚会。
现在的情况是,卫国会成为下一个郑国,迫使作为卫国执政的孙林父必须把握住每一个社交的机会,寻找可以抱团的国家。
道理是一样的,不是因为晋国有明显取代周王室的迹象,在场很多人不是季孙行父愿意接触的对象。
也许有人是真心过来商议怎么质疑晋国的变法,更多的人注意力不在晋国的变法本身。
“去除肉刑,怎么震慑人心?”公孙侨属于是双方面都有诉求的人,可能也是在场唯一这样的人。
知道公孙侨是什么身份的人极多,知道他有什么才能的人估计没有。
结果就是,压根没有人搭理公孙侨的提问。
公孙侨见没有人搭理自己,知道跟年纪有关,与郑国当前面临的处境关系更大。
曾经的郑国好歹是排在二流国家的前列,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