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外公外婆,妈妈带我来到东京。好不容易终于安定下来,她却病倒了。” 千夏就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语气平静毫无波澜,没有悲伤没有无奈,只剩下面对生活的麻木。 茶修:“我深表同情。” “同情我,就给我钱。”千夏抬起头看着茶修:“或者给我介绍一份可以赚很多很多钱但又不会被抓的工作。” “如果你没办法帮我,就不要再大义凛然地指责我,这让我觉得很恶心。” “或许,我还有另外一种选择。” 茶修从床上站起来,拿起两柄锋芒毕露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