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就不是在故意为难我们吗?”米花心里对这个同乡彻底失望,“你当我们这次的订单还能像去年那样,可以收到全款,资金好周转吗?
现在我们跟成衣铺的掌柜们定做衣服都只收了定金,这些定金还需要买材料,给你们工人发工钱,要是你可以接受这个月不给你们发工钱,或者是一年以后,等我们把货交完了,跟成衣铺的老板收了尾款,再给你发工钱!那这500两银子我们倒也不是不能出!”
刘巧巧听到田家留下的这200两银子,原来和她的工钱挂钩,脸色不由闪过一丝松动。
还没等她权衡好捐赠银子和工钱之间谁更有利,其他和她一起在米花制衣房做工的妇女,听说他们的工钱可能有一个月拿不到,或者要等一年才能拿到,立即不满的抱怨起来。
“刘巧巧,你自己捐的不多,竟然也有脸让别人把全部的银子都捐上去,脸皮怎么那么厚呢!”
“我一个月的工钱都没有你的多,都捐赠了十两银子,你居然有脸捐50文钱,这不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亏得米花看你是同乡的份上,经常照顾你,虽然是后面来的,但是也给你配了缝纫机,让你做衣服的速度加快,拿到最多的工钱,没想到你现在竟然想要把人家给掏干净!”
刘巧巧眼看没有一个人支持她,还指着她的鼻子责骂,气得转身要走:“我和你们这群傻帽说不清,既然你们愿意出银子,那你们就出吧,我才懒得管!”
谁知她前脚刚走,他的相公张大奎便走到村长面前说:“村长,我家出50两。”
听到这话,刘巧巧差点摔了一跤。
她抖着身子转过身,张口大骂:“张大奎,你是猪吗?谁允许……”
然而,没等她把话说完,脚上突然踩到一颗滚石,直接栽倒在地上。
刘巧巧被摔晕,场面这才变得安静。
大家又重新募捐,终于把2000两银子都凑齐了。
大家看着村长把那2000两银子用袋子装起来,十分心疼自己捐出去的人,可是又无可奈何。
这些银子他们可以不用,但是这座桥他们却不能不走。
虽然捐赠银子的时候,大多数的人都不像刘巧巧那样小气,可无论怎么说,银子被这样发出去,总是觉得可惜。
甜宝见大家如此哀愁,扯了扯米花的衣袖:“三嫂。”
米花立即蹲下身子,温柔的笑道:“甜宝想要跟三嫂说什么呢?”
甜宝凑近米花的耳朵,奶声奶气的开口:“咱们家接了那么多订单,是不是可以再多请一些工人了?”
米花不由一笑,摸了摸甜宝的小脑瓜:“甜宝说的对,咱们是该再请工人了。”
于是米花站起身来对脸色哀愁的村民们说道:“乡亲们不必愁烦,今天这送出去的银子,我们日后再挣回来就是了。”
村民们摇头叹息道:“我们这样的农民,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种地,哪来银子可以挣呢?”
米花立即说道:“我们田氏成衣,现在接了不少订单,需要再收几十个工人,大家如果能做的话,那就可以到我这里来报名。”
听到米花这话,大家立即联想到刘巧巧在他们家做工赚的银子,不由心花怒放:“你们家现在收工人了吗?那真是太好了,我要报名!”
“我也要,我也要!”
全村的妇女全都挤到米花面前,争先恐后的报名。
而那些男人们则只能羡慕的在一旁围观,唉声叹气的道:“唉,现在咱们村的女人都比我们这些男人能挣钱了,要是我们也有女人那样细的心缝衣服就好了。”
“可不是吗,像我们这些大老粗,也只能在田里种种地,做不成女人那种拿针拿线的细活。”
甜宝留意到这些男人们的叹息声,又跑过去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