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什么来着?哦,不值一审,对,我认为我妈应该是直接判了的意思。”
“是不值一哂!”跟着谢知哈哈一笑:“瞧见没,这就叫大气,要不说是我媳妇儿呢。
对了,那为什么这么慢?”
巴基耸耸肩:“小艾想回学校再拿几本书,现学现卖……”
“二叔,那叫临阵磨枪。”
“那个词儿也不是夸你,总之呢,问题是古校长那边出事了,说是有学生监守自盗,都搞出人命了,现在图书馆暂时不让进。
然后丫头就去给死的那个同学上坟了,嗯,表示沉痛的哀悼。”
“对,可沉痛了,我都忍住了没跳广场舞。”
巴基没详说,但那眼神谢知也看懂了,这事必然是古一安排的,难怪要给谢艾放暑假,原来是给内贼方便来着。
保不齐,这就是她给自己安排的叛徒开始搞事的前奏,也就是说……她死期将近了?
心里想着,谢知揉揉谢艾的脑袋:“一场同窗这是应该的,闺女你这次做的对,值得表扬。”
谢艾一揉鼻子:“那是,我可讲义气了,虽然塞班活着的时候都没请我吃饭,还老瞪我,但他死了我可不差事儿,我给塞班烧了一堆辣条呢。”
“难得,我闺女这么大方。”
“必须的必啊,您都不知道我有多周到,拆包装好麻烦的。”
“拆包装干嘛?”
“吃辣条啊,烧的东西得是纸做的,这是规矩啊,我叠了好多纸辣条呢,我手上的辣油、芝麻都没舍得舔,全抹上了,可真呢,还易燃。”
谢知张了张嘴,心说算了,估计这个塞班也不是什么好鸟,否则以古一的本事,不至于安排个好人给叛徒杀,那个什么叫塞班的,自有取死之道。
小丫头还能惦记给他烧辣条,就算是纸的,也说明……咱闺女心善!不枉多年教育,还是有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