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安稳。” 这番话里带着比较明显的挑拨之意,徐徽言也没有刻意掩饰。 问题在于他提出的问题极有可能成为现实,即便裴越不相信刘贤会那么愚蠢。 堂内气氛无比沉肃。 裴越不慌不忙地道:“那依徐公之见,我该如何决断?” 徐徽言双眼微眯,正色道:“与其进退维谷,不若坐北朝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