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和带着弋阳往“孟姜”走。 匾额上的字依旧圆劲有力,润峭相同。 从外往里看,只见老洋槐光秃的枝桠被细雨染深了颜色。 她走到门口,门环上重重落了把大锁。 略推了下木门,吱呀一声露出条缝。 凑近往里瞧去,孤零零一把躺椅落在院中。 孟姜不在家? 寂和